宾客们都离开了,钱主任嫌恶地推开了颜思衡,“人都走了,就不必惺惺作态了!”
颜思衡轻笑一声,恭敬的将钱主任送出了门,“今日多谢钱主任赏脸,给思衡这么大一个面子!”
“颜思衡!我劝你不要玩过火了,名分我可以给你,但是你不要妄想其他,我绝不会和你生活在一起!你答应我杀的人,别忘了杀!”
钱主任的眼里哪还有丝毫爱意,看上去只有对下属的冷漠。
颜思衡再次挽上钱主任笑得放肆,用最冷厉的语调说:“您说的哪里话!是您自己将把柄落在了我这里,您大可以找人杀了我!只是那时您也必将身败名裂!
这么多年为了您的仕途和安全殚精竭虑,思衡自认忠心!如今我们不过各取所需,当然思衡也确实需要您的庇护!还望您不要把事做绝!”
钱主任恶狠狠的捏着颜思衡的下巴,威慑力十足的说:“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我知道你什么也不在乎也足够狠!可是现在不是你噬主的时候!你在外面怎么折腾随你,可你必须顾及我的脸面!玉石俱焚对谁都没有好处!”
颜思衡魅惑一笑,“钱主任只要守诺,我们自不会让您为难!”
钱主任甩开颜思衡的手,大力的关上车门,绝尘而去。
颜思衡抽出隐藏在腰间的匕首,紧紧的握着,“我看你还能嚣张几日,你以为委座还会授你重权吗?不过秋后的蚂蚱!我选你也不过因为你贪财好色,但不致命!前提是你别惹我!”
颜思衡抬手将匕首插进一旁的假山石头中,石头“喀啦”作响,应声断裂。
夜已凉寒,沈近真帮魏若来掖了掖被角,看着熟睡的丈夫,自己却一直未能入眠,而是默默的坐在床边。她已经从魏若来那得知,颜思衡实际上武功高强。
沈近真开始集中精力回想那晚送颜思衡离开的事,她最大的担心便是颜思衡利用组织演了这样一出“金蝉脱壳”的戏,但实际一切都在颜思衡的计划之中。
不知不觉天光破晓,魏若来睁眼便看到盯着窗外愣神的沈近真。
魏若来立刻清醒了,很显然他的近真一夜未眠,是在生自己的气还是因为颜思衡的事?
魏若来揉了揉仍有些涨昏的头,悄悄起身从背后将沈近真环住。
沈近真娇嗔的扭动了一下,生气的说:“放开我!昨晚谁让你喝酒的?!我不是说不许饮酒吗?!你可倒好喝得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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