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人已逝,生者如斯
在学校饭堂吃过饭后的木瑾帛回到家里,阿吉那家伙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居然说要晚点回来。
木瑾帛的家坐落在一座会开满樱花的山上。因为母亲生前最爱樱花,所以父亲便在山上种满了樱花,每当樱花盛开时一家人就会准备好丰富的点心去赏樱。
木瑾帛从车上下来,他站在那扇森严的木门前。门的两侧各挂着一个红灯笼,灯笼上用毛笔字大大的写着一个“木”字。他仰着头看着那幢气派得如同名古屋一样的多层建筑叹了口气。
听仆人说自己的父亲回来了,可是自己却没在他最常待的客厅见到他的人影。
木瑾帛转念一想,便来到一楼最后一间房间。他轻轻敲了敲门后拉开木门,房内闪着烛光,父亲的身影在烛光下显得异常高大。
“父亲,”木瑾帛唤了一声,这个房间是纪念先人的地方,他不确定父亲现在真正在怀念哪位故人,他站在门边轻声问道,“我可以进来吗?”
见木澄点了点头,木瑾帛转身轻轻的拉上木门。他来到木澄身边跪坐在地上。
木澄穿着一件黑色和服跪坐在一个灵台前,而灵台上摆放着一个相框,黑白照片中戴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正冲着自己笑。他的笑容很阳光,完全感觉不出来他是个爱开口叫人割地赔礼的人。
木澄叹了口气,他开口说道:“当初就不应该把京华大街的那个舞厅给你。”他对着相片中的人自言自语的说。
木瑾帛在心里说道:“可不是嘛,那可是营业额最高的舞厅!当初就不该拱手相让!爸你不会现在才来后悔吧!”
“你就是傻。”木澄继续自言自语说,“他们要拆那个舞厅你就由着他们拆不就好了吗,为什么非得要那么固执,他们拆了我把另外一个舞厅给你不就好了吗。你有必要为了那个舞厅做到那个份上吗?你就是傻。”木澄难过的叹了口气,“我当初宁可你跟我置气也不该顺着你。”
“父亲……你在喃喃自语的说着什么呢?”木瑾帛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木澄将灵台上的照片拿下来一边轻轻擦拭一边说道:“今天是你阿澈叔叔的忌日,所以我特意回来给他上香。”
他将相片放回原来的位置,他盯着照片里那个不能再叫自己割地赔礼的人继续说道:“当年有个房地产开发商看中了京华大街的那块地,想要在那里建楼房,但是位置不够大所以对方想着把烟雨朦胧舞厅的那块地也一起买下。但是阿澈他固执,死活不肯,几次协商无果,那个房地产开发商便请了当时实力最强的帮派上门闹事。两个帮派之间因为舞厅的事情发生枪战,阿澈在子弹横飞时被射穿了大动脉,当我们赶到时他已经不行了……”
“那阿澈叔叔他为什么不肯把烟雨朦胧卖给他们?”
木澄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回答:“因为那是我送给他的舞厅。”
木瑾帛听了之后没再问什么,他轻轻的拍了拍父亲的肩膀安慰他说:“斯人已逝,生者如斯。”说完便起身离开房间。
柔道大赛临近,Victor把课余时间全都用在练习上,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曾经最热闹的时候就是大家坐在一起用餐,最温馨的时候就是大家饱饭后坐在客厅上观看电视节目或者打电动游戏……
如今面对对面空出来的位置范逸晨叹了口气!“最近家里是越来越冷清了……”他放下碗筷没精打采的说,“现在是吃龙肉都没有味道了……”
“同居门”这件事让范东皓和Victor之间产生隔阂,两人在家里基本没有交流,不管家长们怎么劝导都于事无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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