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被围
舒心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一个月后他们的腌菜厂已经有模有样了,供应了两家酒楼的用量,零卖的也不少,不少客人都乐意买些回去尝尝。
至于商标,陈实想了很多,最终决定找个画师画了麦秋的简笔肖像做标识,麦秋一开始还不愿意,让陈实画自己的,陈实只得劝说自己长得凶会把客人吓跑,又说他连面条都煮的不利索,怎么能做吃食的代言人呢。
麦秋听不懂代言人是什么意思,最后如了陈实的意,费了老鼻子劲梳妆打扮供画师作画,陈实见他嘴上不乐意实际开心的不得了的模样,取笑道:“阿秋,我们成亲那日也不见你打扮的如此隆重,头上的金冠玉簪重不重啊?”
话音一落,便逗得几个伺候的小厮和哥儿咯咯笑个不停,连白胡子的老画师都打趣了两句。
麦秋小脸通红,唬着一张小圆脸把男人打发走了。
待包装做出之后,麦秋爱不释手,郑重拾掇了几份包装好的腌菜和酱料,差人送给上灵县的明哥儿和阿承,他要好好显摆一下。
腌菜和各种酱料的需求量越来越大,腌菜厂那边还需要增加人手,麦秋一早便带着几个人去村里招工去了,除了武馆的事麦秋不沾手,其他地方但凡用人他必亲自过目的,以免心思不正的人混入惹出乱子来。
陈实和麦秋用过早食后,便去了武馆,如今广川峡水匪已被全数剿灭,水道畅通,被堵在燕来州的商户们也尽数归家。
之前陈实知会过李公子等人,不要向外透露太多他在广川峡的作为,他不想引人注目,如今商户们归家可再也瞒不住了,更别说白家的当家人擡了十台重礼登门拜谢,一时间陈实的名字在灵泉县无人不知无人不小,隆安武馆的招牌彻底打出去了。
许多人慕名前来,有拜师做学徒的,有带艺投身的,精挑细选后武馆人员扩充到了200余人,陈实不得不买下武馆旁的一片山林扩建武馆,好在酒楼生意好,他和麦秋又都不是奢侈的人,家底还算厚实,经得起折腾。
除了人手激增外,武馆的生意也是爆火,盈利不少,毕竟陈实声名在外,许多商人需要护卫都首选隆安武馆,但陈实并不是见单就接,他的目标始终是船运而非做成镖局。
如今广川峡匪患已除,连接南北贸易的船运必是下一个风口,不容错过,他要抓紧时间蓄力才行,因此优先选些能培养船运所需能力或经验的单子接。
通航令他有,造船的钱过不了多久也能凑够,待时机成熟南方船运界定有他的身影。
武馆这边,陈实先是查看了扩建进度,又巡视了一番训练情况,事情繁多,好在周飞、周青、黄远、阿秦四人经过一番历练已能派上用场,再加上不少熟手的加入,武馆运作已不成问题。
当然孙师傅和孙家兄妹要占头功,不只是武馆还有陈实不在期间对麦秋的照拂,都令陈实感激,所以尽管他们再三推辞,陈实还是执意提高了他们的待遇。
正当陈实和几个骨干在讨论武馆的发展时,一个小学徒跑了进来,说是外面来了二十几个凶神恶煞的汉子,点名说要见陈教头。
孙杰皱着眉道:“不会又是来踢馆的吧,这都第几波了!”
孙杰会这么想都是有原因的,自从陈实扬名后,来踢馆的人不少,有的是为了以武会友,见识下陈实的武艺是否名副其实,有的则是为了扬名,要是能打败陈实自己风头只会更甚,还有的是对家派来灭他威风的,自从武馆生意红火以后,其他武馆、镖局生意清减不少,自然要来寻他晦气。
有人踢馆,陈实自然不能躲避,否则会被传胆小怕事、欺世盗名,但来者众多他也不能次次都应战,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便让武馆的人先料理,不成他再上,目前从未败过,这让他名头更盛,挑战者也更多了,像陷入了一个怪圈。
周飞最沉不住气,喊道:“是哪个要见教头,也忒横了些!”
周青也火了,他拍桌腾地一下站起身来,“拿刀来,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有几分本事,竟敢如此嚣张!”
黄远挠头气道:“这些人和苍蝇似的,尽恶心人。”
其余几个骨干也是面色不佳,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
小学徒被吓得瑟瑟发抖,躲在一旁不敢出声。
陈实擡手示意周青莫急,淡然道:“慌什么,不管来者是善是恶,还能越过我隆安武馆这片天不成?”
孙师傅也道:“陈教头说的有理,你们几个臭小子也太沉不住气了。”
陈实笑笑,“坐了许久,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走,随我出去看看。”
众人随陈实朝武馆门口走去,远远便见着门口堵了不少人,而且各个膀大腰圆,身上带着股煞气,远非一般武夫能比。
几人身体不自觉紧绷起来,气氛也有几分凝滞。
陈实却笑了,毫无紧张,吩咐道:“通知小亮,中午做几个好菜,我有客人。”
周飞奇怪地问,“教头,这伙人来势汹汹,您还要请他们吃饭不成?”
陈实不紧不慢道:“你再仔细看看,不觉得为首几人眼熟吗?”
周飞瞪大眼仔细看了一圈,还没反应过来,黄远便拍手,激动道:“这不是商船上,李公子请来护镖的周镖头几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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