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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拜师学艺(1 / 2)

小夫郎拜师学艺

马蹄声越来越近,陈实眉头紧锁,下颌线紧绷,不过几瞬,就看到一匹通体黑亮、高声嘶鸣的骏马冲他们疾驰而来,哒哒的马蹄像是踩在了人的心脏上,麦秋吓得吸了口凉气。

顾不得其他,陈实双手抓住麦秋的肩膀,让他靠在院墙上,自己则直直向那骏马急奔而去。

陈实在男子中已是少有的高大,可在这匹高大的骏马面前,竟然显得渺小起来,二者对比如同蜉蝣撼树,他却面无惧色,似是胸有成竹。

麦秋惊慌不已,大喊道:“陈二哥,不要!”

呼呼的风声从陈实耳畔刮过,他听见了麦秋的呼喊,却并未停下而是紧盯马眼,加速向前狂奔。

开启技能后,陈实在脑海中看到了马的动作、把握了它奔跑的节奏,还有缰绳的位置。

等马儿离他只有五丈距离时,他脚尖方向一转,蓄力纵跳到路旁的院墙上,借着惯性,他如履平地的在墙面上跑了几步。

等要与马儿擦身而过时,陈实腿部发力,后脚一蹬院墙,一个燕子翻身精准地落在了马背上,他眼疾手快的用力拉紧缰绳,高声呼‘吁’。

霎时间,马儿昂首嘶鸣,前蹄扬起,止住了向前狂奔的势头,却如同掉落陷进的困兽,疯狂挣扎起来,试图将背上之人甩落,陈实不得不与它较量起来,几个回合后马儿没了力气,渐渐平静了下来。

陈实稳坐马背,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姗姗来迟的马主人,他眼神中的冷厉并未完全散去,围剿水匪后身上更是添了几分杀伐之气,气场迫人。

马主人是个白净书生,一路追赶下来肺如同拉风箱一般呼喘,发髻散乱,汗流浃背,本应是燥热难当,却在陈实冷峻的目光中被冻得打了个冷颤,脊背僵硬。

“兄台,当真是对不住了,这马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发狂,多谢兄台出手相助。”书生深深的鞠了一躬,语气中满是歉然。

陈实心中十分恼火,今天若不是他在这里,这马冲撞了麦秋或是其他游人,后果不堪设想,原本想好好教训一番马主人,可看这书生态度十分诚恳,便作罢了。

他翻身下马,一言不发的将缰绳扔进那书生怀里,快速向麦秋走去,少年被吓得浑身发软,跌跌撞撞的跑进陈实怀里,小声啜泣起来。

“阿秋别怕,我有把握才去的,不会受伤。”面对麦秋,陈实脸上的冰霜一层层剥落,温柔的安抚怀里瑟瑟发抖的少年。

“陈二哥,太危险了...”麦秋后怕得不行,止不住的抽咽。

将人紧紧圈在怀里,陈实耐心的安抚麦秋的情绪,那书生牵着马尴尬的立在一旁,想说些什么又不敢开口。

良久之后,麦秋缓了过来,见有外人在场,有些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泪,懊悔自己太过胆小,在人前失态了。

陈实却旁若无人的给少年擦干眼泪,理了理额前的碎发,除了麦秋外他并不在意其他人。

“兄台,不如去我家喝口茶水压压惊,真是抱歉,吓到贵夫郎了。”书生硬着头皮说道,今日若不是这冷峻的汉子出手相助,他麻烦可就大了。

陈实只顾擦拭少年的脸颊上的泪水,对书生的邀请视若无睹,没个好脸色,能忍住不动手打人都算他九年义务教育没白上。

书生越发尴尬,拘谨僵硬的立在一旁,身上的衣物被汗水浸透,麦秋有些心软,拉了拉陈实的袖子,湿润的眼眸求情般的看向陈实。

陈实是最吃少年这一套的,当即变脸似的缓了脸色,转身对书生说道:“不必了,我们是来此处寻人的,不便耽搁。”

“不知兄台寻的是何人,在下就是下河村人,可以为二位引路。”见自己有用武之地,能弥补刚刚的过失,书生眼睛亮了起来。

既是如此,陈实也不扭捏,说了自己要找的是位姓胡,住在村尾的大爷。

“我们下河村姓胡的人家很多,村尾也有好几户,不如二位随我来,一户一户找找看。”

“如此就多谢了!”

“不必言谢,在下胡丰笙,在县城的明晖书院读书,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陈实和这书生互通了姓名,一同向村尾走去。

路上,麦秋看着那匹高大的骏马,有些害怕又有些好奇,这么神骏的马儿他从未见过。

从书生口中得知,这马名叫飞雪,是同窗得知他父亲受伤特意借给他,好方便他经常回来看望父亲,以往都很温顺,不知今日为何发狂。

三人边走边聊,也算投机,没过多久就到了村尾,陈实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杵着拐杖站在门前的胡大爷,正疑惑间,身旁的书生几步走了过去,扶住了胡大爷的手臂,面露焦急道:“爹,您腿脚不便,怎么出来了?”

“诶,你追着跑出去,半天不回来,我担心你,出来看看!”大爷嗓音嘶哑的道。

一听这个声音,陈实几乎可以确定这人就是胡大爷,他试探性的问道:“胡大爷,您还记得我吗?”

胡大爷疑惑的看向陈实,半晌才反应过来,激动道:“小伙子,是你啊,记得记得,你怎么过来了?”

陈实瞥了眼胡大爷受伤的脚,没多问,笑着回:“您一直不过来,我就只好来找您了!”

胡丰笙惊道:“原来陈兄要寻的人便是家父,真是无巧不成书,快请进。”

几人进屋坐下,陈实将怀里用锦囊装好的手链递了过去,胡大爷接过,颤颤巍巍的拿出手链仔细打量。

这手链是由珠贝、银链雕琢而成,在阳光下流光溢彩,十分漂亮,胡大爷喜爱非常,连连点头。

“只是没能赶上您夫郎生辰,有些遗憾。”陈实有些不好意思,如果不是诸多事端,他早就送过来了,也不会误了日子。

谁知他这话一出,胡大爷和那书生脸色都变了,气氛有些凝重,陈实不明所以。

“这手链如此精致,夫郎必不会怪罪于我。小伙子,多谢你了,我去把它收起来。”话毕,胡大爷杵着拐,一瘸一拐的进了房,背影是说不出的落寞。

胡丰笙叹了口气,眼眶发红,颤声道:“陈兄,你有所不知,我阿姆7年前就去世了,家父思念过度导致神志不清,有时会以为这是几十年前,阿姆还活着,便像年轻时那样,去山里打柴给我阿姆买吃食、买首饰,他这脚就是去山里打柴时不小心摔伤的。”

初见胡大爷时,他对夫郎的爱护便令陈实十分动容,如今知晓真相,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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