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脸颊上的热意,少年心慌慌,“呀!”的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从指缝间偷看陈实,陈实却调笑的看着他,又把他搂进怀里。
“确实有胖一点点,真乖!”陈实不想提起孔氏的反对的糟心事,那是他的问题,他会解决掉,不想少年忧心。
“陈二哥,这次你能待多久啊?”
陈实看着少年小心翼翼等着答案的脸庞,有些心酸,还是残忍道:“阿秋,我等会就要走了,我这次就是想看看你过的好不好。”
果然这话一出,少年刚歇的泪水又流了出来,“我不好,你不在就不好,我害怕。”
陈实轻柔的擦去少年的泪水,“你怕什么呢,有人欺负你吗?”
“我怕你在县里喜欢别的哥儿,就不要我了,我做了好多噩梦。”少年可怜兮兮的说。
陈实觉得他们两个真是傻瓜,他做噩梦担心少年出事,少年做噩梦担心被他抛弃,可他们明明一切都好。
“怎么会呢,你都用发带把我拴住了,我跑不掉的。”说着,陈实露出了腕上的发带。
麦秋伸手把陈实的手拉过来,摸着他才几天就粗糙不少的手,心疼不已。
陈实从怀里掏出一颗石头,是一颗硬币大小的雨花石,淡淡的红色和蓝色在石上缠绕、分层,很漂亮。
这是他在小溪喝水时发现的,觉得很漂亮就顺手捡起来了,他把这块石头放进少年的手心。“这个给你,就像发带一样当我们的定情信物吧,代表着我非你不可,这样你就不会害怕了。”
麦秋把雨花石放在眼前认真端详,珍惜的握在手心。
陈实拒绝了想去给他做早食的少年,拉着他坐在门口,看着夜幕上的星星月亮,十指相扣,两人说着以后的日子。
相聚总是短暂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麦秋依依不舍的送走了陈实,刚刚好像一场美梦,好在手中的雨花石告诉他,这一切都真实的发生过,那个人为了看他一眼老远的来了,他们拥抱、看星星、互诉衷情。
陈实在回城的路上看到了一辆牛车,花5文钱免去了走路的麻烦,躺在牛车上昏昏欲睡。
马车晃晃悠悠,陈实心里再无挂碍,最终沉沉入睡了。
“小伙子,快醒醒,要进城了。”赶车的大叔叫醒了陈实。
陈实揉揉眼睛下了牛车,看到城门口竟然排起了队,以往就两个官兵看着,也无需盘问,除了卖货的商人需要交钱,其他人都是随意进出,如今门口堵着7、8个官兵,每个人都细细盘问。
“这是怎么回事?”陈实有些奇怪,问赶车的大爷。
“昨天都没这样,奇怪得很?”大爷也是一头雾水。
等到了陈实,官兵问他哪个村的,村长叫什么,去城里做什么,在哪做工,管事的要什么,一连串问题,陈实都回答了,那官兵还把他和好多张画像一一比对后,才放他过去。
看样子是发生什么大事了,难道有土匪进来了?陈实有心打听打听,但是前面问的人被官兵训斥了一顿不说,还严查一番,差点不能进城,他就没有多事。
到了李府,他看时间差不多,直接去挖塘去了,没回住处。
他心里高兴,把锄头舞得刷刷的,大富三人看他总算不黑着一张脸都松了口气。
“大富,最近县里可发生了什么事?”陈实把今早的见闻和大富说了一遍。
大富摇摇头道:“这几日我都没出去,老大,你别急,中午我出去打听打听去。”
到了中午,陈实躲在阴凉处休息,大富出去打听去了。
“老大,真出事儿了!”大富脚步慌乱的跑来,咋咋呼呼的声音把陈实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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