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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找上门(2 / 2)

云善正在玩自己的小手,听到花旗叫他,擡头看向花旗的下巴。他现在认得名字了,知道叫云善就是叫他,叫小掌门也是叫他。

“我们玩了过家家,他们两在一起了,就是一家人。”栓子说。

“你胡说!我没答应和你玩过家家,你弟弟是男的,云善也是男的,怎么成一家人。”坨坨不乐意了,跑到栓子面前和他对质,“上次我没答应!”他刚刚还觉得栓子讲义气,转眼间,转眼间这人就开始说胡话了。

花旗瞪向小人参精。坨坨身子一僵,立马摇头,红绳绑着的朝天辫在空中快速晃动。他解释道,“我真没答应。要找我也给云善找个女孩过家家。”

秀娘哭笑不得,劝秦娘,“大嫂,小孩子想的事咱们哪能寻思明白。谁知道栓子把过家家当真。”

“后面是大狗带人来打我,我才打他的。”栓子指向大狗,“这事怪大狗。”

大狗一愣,嚷嚷道,“是你先打二狗,我才去打你。”

“这事我看也掰扯不清了。都说是小孩子玩闹,大嫂你还闹什么闹。”秋生埋怨道。

“秋生你这话什么意思挨打的是你的亲侄儿,我看你是半点不心疼。”秦娘说完,矛头又对准秀娘,“我看你对秀娘的两个侄子都比对自己亲侄子好。要不说枕边风好用呢。”话里话外意思是秀娘在挑拨秋生和侄儿们的关系。

“大嫂你莫要多说!”听到媳妇儿被指责,秋生是真的气急,“你赶紧带着孩子回家去!”

秀娘抿嘴低头,不去看这个事精大嫂,听她说话,能气死个人。她给秋生吹什么枕边风了大毛,二毛来玩了两天,和坨坨,小丛玩得好好的。说不让他两碰云善,他们就真不碰。两个孩子一点也没惹事。倒是大狗,二狗,不是要吃肉,就是把人家孩子弄伤。秋生自己就看不见这些吗怎么就怪罪到她身上。大嫂是真不讲理!

西觉和兜明转着脑袋来回看着,一脸迷茫,这个坏女人不是来找花旗吵架的吗怎么还没吵两句,现在又和秋生叔吵起来了

“回家就回家。谁稀罕来你家1”秦娘领着孩子往回走,一边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音量唠叨,“别人家兄弟都是互相帮忙。咱们家这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鬼,做弟弟的不帮大哥家,还帮外人对付我们。许是家里祖坟位置不对,回去让夏生到云灵观拜拜,找大师指指路。”

妖怪们齐刷刷地看向秦娘,心里统一道,这活我们可不接!

中午的郁气还未消散,秋生再也忍不住了,他站在原地把这两年的怨气全吼了出来,“我怎么不帮你家了没分家之前,我做工的钱基本都在娘那。我一年能挣五两银子,你家一年挣多少分家的时候我分到多少”

“我家里盖房子,大哥说要去镇上做工。我给二十五个钱一天,镇上做工给二十六个钱。他宁愿去镇上做工也不来帮我的忙。”

“家里买牛我找你们借钱。你们说没钱,就给我一百文。一百文!我就不信,你家里难成那样。大哥隔三差五去县里打工,你家又不欠债,怎么会没钱。”

“你平日里讨便宜,我们都忍了。你还说我不帮你们。我这个弟弟活该给你家当牛做马挣的钱叫你们花去!”

“上午那事你们做的也叫人事云善才多大,两个月!这么小的孩子……你不说赶紧带着东西来看看,拎着把青菜就上门,还专门挑饭点来。”

这些丑事被秋生当着外人面大声宣扬出来,秦娘脸上挂不住,她红着脸对着秋生吼,“你家出的钱少,你大哥去给人家做工怎么了我家里没钱就是没钱!你要借钱,咱们又不是不借。一百文也是家里挤出来的。谁说我是赶饭点那不是事情耽误,凑巧了吗家里条件不好,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带点东西你们还嫌弃。”

“我看你就长了一张好嘴。”秋生瞪向秦娘,“镇上多给一文钱,就能起早贪黑地往镇上跑我看你这枕边风吹的才不错。我大哥原先压根不是这样的人。”秋生将秦娘刚刚讽刺秀娘的话撅了回去。

秦娘喊道,“怪我我还要怪呢!我这些年容易吗要不是家里困难,你大哥能为了一文钱起早贪黑地往镇上跑你是木匠,你能挣着钱,你不用辛苦。我们一家是地里刨食的,家里还有三个小子,我们过的难!没你这样有钱!盖了青砖房子还买得起牛!”

“秋生,别说了。”秀娘拉住秋生衣裳宽慰他,“你消消气,去后面看看房子建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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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旗:嗯不是来找我吵架的怎么我才说一句,秦娘你就换别人吵了

小丛,坨坨:还好,还好。栓子真是讲义气。下次再给你来碗蜂蜜水!

秋生把积攒在心里,对哥嫂,爹娘的怨恨终于喊出来了。咱们就是不做大冤种。对我不好的,给我死开。

超长小剧场,夸我。咱们就说,妖怪们绝对不受窝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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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版小剧场——云善遇刺】

对于西觉的身份,他不是贵妃,是太监。西家给他安排了个好位置,悄悄送进宫,伪装成太监,成为云善小皇帝的大内总管。

是夜,天空满月低垂,点点星子缀在夜幕。

小皇帝云善寝室内,灯火通明。坨贵妃拖着长长的裙摆,在屋子中央走来走去,担忧道,“听说皇上的姑母秦公主明日回京。这老女人一直和是敌派的人,灵帝在位时就多方挑事。如今归来,只怕对皇上不利。”

花旗轻拍怀中睡得香甜的云善,轻蔑地笑,“她若是敢对皇上不利,我花家定然让他有来无回。”

翌日,四大贵妃垂帘听政。

兜明在家中本不受宠,家中未教授为官之道,只放任他野蛮生长。莫说听懂朝上之事,连字他都没识全。家中走的文官路子,他空有一身蛮力,脑子愚笨,不被家中爹爹所喜。

此时,兜明捏着糕点,悠哉地翘着脚坐在帘子后面,听得朝上争吵,只觉得像是听戏一般。

小丛正襟危坐,拿着毛笔时不时在纸上记下些东西。

下了朝,西觉抱着云善,和四大贵妃赶至御花园。

园内今日设宴,款待秦公主。

秦公主夫家是江南大家族茍家。她育有两子,听闻乳名叫大狗,二狗。

倒是契合他们的姓氏。花旗端起酒杯,心中暗讽,秦公主的精明算计全写在了脸上。若不找机会给她个下马威,让她老实,只怕以后她在里面搅和事。

四大贵妃与秦公主虚情假意地说着客套话。

“女人把持朝政,这是我朝开端从未有过的。皇室子嗣少,可担事的总归得是男子才是。”秦公主笑眯眯地说出一句。

“我等接了先帝旨意,临危受命,否则在后院中闲适晒太阳岂不美哉。”花旗不慌不忙地应下一句。这是先帝的旨意,又不是他们要把持朝政。这女人不看自己什么身份,虽是公主,也只是皇室中的远亲公主,竟然跑到皇宫内指手画脚。

果然,秦公主敛了神色,端起酒杯,掩饰性地抿了一口。

“大胆!”西觉掐细的嗓音突然响起,他飞身上前,一脚踢飞想要靠近云善摇篮的人。无声落地后,西觉大喊,“保护皇上。”

兜明一提裙摆,踩着桌子腾空一跃,落地后快跑两步护卫在云善身旁。

“吾儿。”秦公主看清情况后,提着裙摆跑至被西觉踢飞的人前。“二狗,二狗你醒醒。”

坨贵妃站起身,探着脑袋看了一眼,语气淡淡“生人不应靠近皇上。”

“二公子的奶娘是没看住人还是故意的”花旗不紧不慢地走近,脸上未带笑意,“秦公主可得看好大公子。来人,将茍家二公子带下去请太医,送至天牢。”

秦公主不可置信地看向花贵妃,“什么!为何要将吾儿送到天牢。他还只是个孩子。”

“你以为他要靠近是的谁”花旗弯下腰,扑了厚厚几层白粉的脸上露出阴冷表情,那样子就像是死了几天的人突然露出笑脸,无端地叫人不寒而栗。“皇上就是皇上,威严不得冒犯!任何试图靠近的生人都可能是刺客。为了皇上的安危,我们得谨慎那。”最后一个那字,语气极轻,秦公主却听得清清楚楚。

“呀。”奢华的摇篮中,拥有这个国家最高权利的小婴儿小小地叫了一声。

“皇上都同意呢。”花旗笑道,瞬间沉下脸,“将秦公主和两位公子带下去!”可真是瞌睡来了递枕头,他定然要让秦公主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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