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被气笑了:“看看你女朋友。”
程临渊端起剩下的半盘葡萄,敷衍地“哦”了下,然后就紧跟着岑羡鱼出去了。
五师叔:“……”
我就知道。我都懂。我是pnB,我是选项E,我是过期的牛奶,我是发臭的橘子……
岑羡鱼刚回到屋里就急不可耐地翻开了书。
怎么会有这么上头的傻逼同人文?!
有一种尴尬到脚趾扣出一套梦幻大豪宅但是还想继续看下去的不知死活的美。
——【白天,岑羡鱼是程临渊不能背德的长嫂,可是程临渊想,他死去的哥哥怎么有资格让鱼鱼活在守寡里。既然弟承兄业,那么长嫂,他也合该替哥哥照料才是。于是晚上,他们就成了耳鬓厮磨的让旁人艳羡的一对。】
——【表面上他是芜桐新贵,众人皆知程临渊整日拿着串佛珠,无人近身,没有人能入得了程太子爷的法眼,甚至有人猜测程临渊就是个不举的和尚。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晚上这个矜贵的太子爷,居然也会跪在地上吻向女人的鱼足,企图当岑羡鱼的最卑微的狗。】
岑羡鱼痛苦地闭上了眼。
我是什么很贱的小女孩吗?
玉足甚至还戏剧性或者是艺术性地打错了。
我真的服了。
我前半生做的坏事自从看到这篇文后一笔勾销。
木门发出吱呀的响声,程临渊不知道在哪又弄了点圣女果和草莓以及切好的哈密瓜,和刚刚的葡萄放在一起精致地摆了盘。
岑羡鱼此刻像是高中偷吃忽然被班主任逮了的样子,慌乱地把书藏在了背后,然后像是小学生一样正襟危坐。
“……好巧。”她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话刚说完她就后悔了。
巧什么啊啊啊。
算了。
岑羡鱼咬了咬牙,秉承着拉所有人下水的原则:“你怎么突然莅临寒舍了,程太子爷。”
程临渊:“……”
他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程临渊不爱上网,他也不知道这里逗人的红眼掐腰文学是故意的。所以在他眼里这和文笔奇怪又辞藻堆砌华丽的h文没有区别。
他听完后,耳根子就像那本傻逼同人文里描述的熟透的虾仁一样红。
岑羡鱼本来是很尴尬的,但是看到程临渊这幅样子她又觉得好笑。
也许谈个比自己小一点的乐趣就是逗着玩。
岑羡鱼想。
“宝宝,你不会当真了吧。”她拉长了腔子逗他,然后接过果盘,“怎么还偷偷给我开小灶?”
程临渊好半天才明白是怎么个事,但是他一声不吭地用小号给微博更文的太太点了关注,然后闷闷地回答岑羡鱼:“给五师叔也准备了,只是他懒得洗。”
事实证明,只要水军买的够多,评论删的够快,评论区就会变得一片和谐。
“星艺”在他们没留意的时候玩了手大的,几乎是逼迫着每个还在星艺的艺人都为星艺澄清。
星艺多多少少还抓着几个大牌和一线,甚至罗清姿也没能逃过。
于是一条控诉星艺和一条洗白星艺的微博挨在一起,莫名显得滑稽。
这样其实已经很明显了,但是有一些明星的脑残粉可不这么想。
他们看自己正主都发了话,直接去岑羡鱼的评论区围攻,然后再被热心肠的网友反击回去。
岑羡鱼本来是想在山上多呆几天的,可是百变传承的导演和李婳一拍即合,决定再录制几个“花絮”为岑羡鱼澄清。
所以只能提前打破计划。
临走的时候,五师叔抱着呼噜噜死活不肯松手。
“我们刚来的时候你不是还嫌弃呼噜噜掉毛吗?”岑羡鱼一叫猫猫的名字,猫猫就喵喵地应着。
“那是之前,我现在不想让它走。”五师叔死皮赖脸,“你看它都叫了,它说它不想走。它想跟我住在道观。”
岑羡鱼没办法:“之前程临渊说要再买只宠物,但是耽误了,过两天忙完给你带来。”
“也像呼噜噜一样乖吗?”男人依依不舍地交出小猫。
“保准一模一样,甚至比呼噜噜还乖。”
岑羡鱼打着包票,把猫接了过来。呼噜噜可能是听懂她说的话了,一直在她怀里委屈巴巴地喵喵叫。
上车后岑羡鱼就喂着猫粮哄它:“我们呼噜噜是世界上最乖的宝宝,刚刚是妈妈骗师叔的。”
猫猫这才舔着她手心吃猫粮。
程临渊冷不丁地开口:“那我呢?”
岑羡鱼被他逗乐了。
“你怎么还跟一只猫比?没出息。”
“就比,那我呢。”程临渊依依不饶。
岑羡鱼闷笑:“猫是第一,你是第二。”
程临渊听了也不生气,乖乖抿唇:“鱼鱼宝宝在我心中也是第一。”
末了,他又补上一句:“比猫还要第一。”
岑羡鱼笑得都被口水呛着了,咳嗽了半天,最后缓了下来从包里摸出来一本书。
赫然是那本《娇娆美人哪里逃,太子爷独宠》。
边看边念边夸,好像主角不是自己一样。
到最后只有程临渊受不太了地脸红。
还没有到家门,李婳就咋咋呼呼地打电话:“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忽然觉得番外写点这个《娇娆美人哪里逃,太子爷独宠》也不错(?)
少了点,但是三千五四舍五入就是四千!(理直气壮)
我是pnB,我是选项E,我是过期的牛奶,我是发臭的橘子——来源网络
隔日更+日更。
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