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如此奇怪?”徐月见越看越不对劲,那眉间的喜色就跟要飞出来一样。要不是知道这个世界只有他穿了,他怕要以为这人也被夺舍了。
沈衔青没回答,还煞有其事地拿多余的帽檐盖住他的眼睛。
徐月见觉得自己大概没办法理解沈衔青这战胜的喜感,他轻叹了口气,卸了力气般靠在沈衔青的胸膛上。
沈衔青的胸膛很柔软,在没有用力的时候更显得舒服。耳旁沉稳的心跳声鼓动在耳朵里,熏得人昏昏欲睡。
徐月见打了个哈欠,擡头扫了眼沈衔青,最后合眼睡了过去。
睡过去之后发生了什么,他一概不知。
沈衔青帮他盖上被子的那一瞬,他的意识还在,紧接着就彻底消失。
“王爷,师傅找您。”青石站在门外,拱手沉声道。
彼时沈衔青坐在徐月见的床边,视线细细看着徐月见的脸颊,兀然听到这句,他握住徐月见手指的手一顿,而后慢慢松开,路过跪在地上元芳时,才出了句声。
“多隔两个火盆进来,你主子手凉得很。”
元芳登时一愣,赶紧应下,垂眸看着面前的衣角离开视线。
等脚步声不再响起,元芳这才擡起脑袋,瞧着两道人影远去,浑身软塌下来。
他随意抹了两下汗,把刚才沈衔青的吩咐告诉外头的小厮,自己则走进来,半趴在脚踏上,警醒着少爷的动静。
在沈衔青没来之前,他本可以靠在床铺上的,如今王爷与少爷住了之后,他快连脚踏都混不上了。
嗐。
元芳长叹了口气,目光扫过自家少爷恬静的面容上,一时不知道该感叹少爷手段了得,真钓到了王爷。还是该感叹,少爷面容如此出众,那王爷实在有福。
反正现在看来,比起少爷时不时的动作,王爷好似比少爷更加爱慕对方。
另一边的沈衔青走到前院,守在屋门前的侍卫见他正想禀告,他擡手,冷面走了进去。
书房内灯火通明,只在窗户纸那里朦朦胧胧地能看清那里有一个人影。
“王爷,要不要我先进去。”青石也怂得慌,这是他师傅。虽然在北疆军队里没有职位,但是王爷周围的近卫都是他一手训出来的。
而这人突然到访,估摸着也是因为大禹战胜,起因是王爷在搜寻仙术之法。
谁人不知,北疆就没人不厌恶巫蛊仙药之术。王爷之所以被托孤,还不是因为先皇迷信修仙,宁愿拿国库的钱炼丹,也不愿多给些军需。
外边的人都快打到都城来了,先皇还是要求神才下达命令。
说来都是血与泪,青石瞥了眼面前的王爷,心里涌上一点心疼。
“不必。”沈衔青知道他会来,在下达指令的那一瞬,就已经预想到了今天的会面。他做事从来不惧怕任何人,也不会怯场。
在原地顿了几瞬,沈衔青擡脚走进去。青石被留在门外,两个人谈话,他是没资格进去的。
当然,他也不想进去。
被烛火照亮的屋内,一个穿着黑色褂子的男人坐在会客的椅子上,手边放着一盏热茶,没有动一分。
他拿着帕子擦着刀刃,银色的刀面在光下发出冷意。听到他进来的动静后,他只是袖子一动,并没有丝毫变化。
可沈衔青却面色一变,急忙闪身。下一瞬,一排细小的银针刺入他身后的木门之中。
“原师傅。”沈衔青淡淡地叫了声,走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那名叫原师傅的男人见状,收起手中的刀刃。一双眼睛看向沈衔青,盯了好几瞬之后才开始说话,“王爷,许久不见,还是那样敏捷。”
这话说得有些刺耳,沈衔青闻言面色一点没变,反而拱手道:“过奖。”
原为噎了下,没好气说:“就是不知道王爷为何下了那个命令,大禹那小国也值当派出那么些队伍去?”
“老孙头说你要寻人,那人是谁?一定在大禹?”
好几个问题袭来,沈衔青擡手抿了下热茶,目光定定地望着面前的男人,慢慢说:
“值当,若是没找到,还得找。”
“孤不信巫蛊,孤要他们交出法子。”
“锁仙术的法子。”
看见大家都在催do的事情,嗯....我知道你们急,但是沈衔青这家伙!他还在等!但是他告诉我,快了!所以大家别急!快了快了!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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