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元帅看向远处,目光悠远绵长,“我的罪孽,余生怕是很难偿还了……..”
使用禁药,带着极深的信念才能勉强维持这副残破之躯。
如今,那信念已消,怕是时日无多了。
听见他的话,晏殊心中忽然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
心里很闷,闷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老师活着,他原本应该是高兴的。
可是,法无情……….
叛军元帅摘
只不过两年未见,这张脸竟是满目疮痍,晏殊险些认不出来。
晏殊心里堵的更难受了,看着晏北那张满是刀疤和烧伤狰狞的脸。
他连声音也不自觉的发颤,唤了幼时常唤的称谓,“义父……..”
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晏北听后,眼中染上了晏殊许久未曾见过的慈爱,“好久没见你这么叫我了。”
“义父,您的脸怎么会……”他心里总有种错觉,现在不叫,恐怕以后再也没多少机会能叫了。
晏北微微笑道:“一言难尽,不说也罢。”
晏殊听后,欲言又止,最终没再发问。
晏北负手而立,望着古城的残垣断壁,露出了欣慰的神情。
晏殊走到晏北身旁站定,
晏北轻笑一声,
晏殊:“…….义父,您先前不还嫌弃人家来着。”
“混小子,你还调侃起我来了。”晏北作势就要动手抽晏殊,晏殊没有躲。
因为他知道,晏北只是做做样子,并不舍得打他。
晏北:“你把镇边军给弄来了这里,监察司的那小子也跟着来了这,联盟那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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