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乐雪儿没有想到,在这种地方都能遇到,不过想来也难怪,他长着一张花花的脸,不出来荼毒未来的花朵,还真是可惜了。
“好了,天色不早了,女孩大半夜就该窝在家里。”他不容分说的将她从高脚椅子上拽下,单手紧紧的揽在胸前,刚毅的下巴紧绷。
乐雪儿担忧的回头望了汪晓一眼,小手推拒着,试图离开他的怀抱:“齐睿凡,我警告你,你再这样我可喊了,放开!”
“好啊,你喊啊,我倒是看看,在这谁会来怜香惜玉,嗯?”他神情慵懒,散漫的掬起她垂落耳际的秀发,放在鼻间轻嗅,嘴角上扬的弧度,带着特有的邪佞,倏地他一把搂近,薄唇不由分说的攫取她的芳香,肆意的吻毫不怜惜,带着胸口隐隐的怒火,粗鲁,蛮横的掠夺,啃噬。
“唔,齐睿凡,你放开,我让你放开,听见没有!”乐雪儿脸上有着恼怒,小手毫无章法的在他胸口乱挥。
齐睿凡脸上闪着一丝恼怒,他单手抓着胸前不安分的小手,意犹未尽的放开她,大掌依旧霸道的揽着,未曾松开分毫,他将她的双手摊开,眼神一闪而逝的怜爱,声音不觉沉了几分:“你属驴的啊,不知道疼的吗?”
乐雪儿不满的瞪着他,微微嘟起的模样,没了往日工作的干练,那似有若无的轻瞥,娇嗔的睨着他,眼神困惑。
这个男人,如果可以,乐雪儿真的希望避而远之,嘴角永远勾起似有若无的浅笑,看似那样的无害,其实却是笑里藏刀,杀人于无形,往往人们还沉浸在欢乐幸福感中,鲜血已经顺着躯体缓缓流下,那份痛,更是深入骨髓。
她的手,从他手中一点点抽离,最后一个用力,指尖划过他粗糙的掌心,垂在身侧,她细细的打量,淡淡的口吻透着无力:“要怎样,你才愿意放过我?”
齐睿凡眼底染上残佞,冷冽的气息席卷而来,刀削的五官面无表情,似凝了千年寒冰的脸上在灯光下忽明忽暗。
乐雪儿被他的神情吓的愣住了,她下意识的吞咽口水,娇小的身子不自觉的往后退去,只是她右脚才向后迈出一小步,搁在她腰际的大掌便收拢几分,一个用力,巧妙的将她拉至他身前,两人的身体毫无缝隙间,紧紧相贴。
蓦然,他脸上的寒冰消散,淡淡的笑融化去周身的冷冽,轻佻的以食指勾起她的小巴,薄唇无情开启:“什么时候我腻了,什么时候再说。”
他语调散漫,无关痛痒的说着,神情淡然,很是不以为意,说完,还故作姿态的在她红唇印上轻柔一吻,邪魅横生。
乐雪儿本就该料到,常在花中游走的人,又岂会轻易放弃整片花海,可话虽如此,为何在听到他亲口说出时,心会有种隐隐失落的感觉袭来,她抿着红唇不再开口,只神色复杂的看着他,眼神飘忽。
她嘴角含笑,水眸轻眯,不做声的推开他,试图离开他的怀抱,她笑自己真是醉了,居然会觉着他的怀抱是温暖的,那份柔柔的暖意不禁让她沉醉,竟有几分不舍离开。
乐雪儿暗恼自己居然也会沉迷于他的美色,而忘了身旁的汪晓,她转身欲去照看汪晓,却被他一把拦下,强势的从汪晓包内翻出手机,给刘君泽去了个电话:“你女人在酒吧,是生是死,你自己决定。”
干脆利落的报出地址,便将电话掐断,齐睿凡挑眉,玩味的看着她,看她还能想出什么借口?
“我的事不用你管!”乐雪儿冷冷的出声,冰冷的眼神怒目而视,她不满于他的擅做主张,那种生活中强行有人介入的陌生感,让乐雪儿觉着很不习惯。
但乐雪儿之所以恼怒,似乎不舍因为他的介入,而是她迟疑了,他那份霸道,那份强势,似乎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讨厌,对于这样的认知,乐雪儿害怕了,心头的不安逐渐扩散,她害怕那种失控的感觉,好似所有的发展都不在她的预料内,心头的忐忑不安,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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