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地哭泣,整日以泪洗面。
虽然走了出来,心里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他的确很心疼自己的母亲,没有办法,谁让父亲走得那么早呢?
自身则承担起养家的责任。
无论去到哪里都带着自己母亲,现在这一刻也是带着自己母亲的,况且这里有家属院可以将自己的母亲安置在这里不会让其想那么多。
想了很多。
回过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里。
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怪怪的。
咽了咽口水。
紧接着他连忙回过神注视着眼前的骷髅人,不断地给自己加油鼓气,相信自己只要不害怕,对方就是幻觉般的存在。
告诫了好一会之后,闭上了眼,深呼吸了一会,缓缓地睁开眼,告诫自己这一切都是不存在的。
谁知刚睁开眼,幻觉不仅没有消失,而且对方还离他那么的近。
一刹那间,整个人都惊呆了,惊吓般地吼了出来。
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好几步。
然而他却发现了一件不一样的事物,他们两个人对着对方都开始吼了,动作一模一样,连后退的小动作都没有任何的改变。
这动作让他更加懵逼了,有许多不同常理动作,对方也恰恰相反地做了出来,好像自己在照镜子一样。
非常的不可置信。
莫名其妙地想到了,难不成对面的人就是他死了很久的父亲吗?有点不确定。
但他心里总会有这么一个想法破土而出,就好像一颗种子被种到了土里,慢慢地生长发芽。
非常的期待。
有这个想法自身还是不确定。
需要待定。
在内心深处不断地思索着到底是不是基本上差不多时。
握了握拳,咬着牙清了清嗓子,缓缓地开口询问:“您好,你是不是叫王域?”
喊出口的一瞬间。
整个心脏都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不是害怕。
而是他比较担忧自己。
到底是不是跟,眼前这个骷髅人有关系存在。
连自己都没有发现,双手不断地颤抖着,想要开口说话,却说不出一句话,既激动又有点害怕。
如此人在一般情况下,和自己没有见过的亲人,好不容易见了一面,的确是不知道要说什么,既尴尬又有一点害羞。
不知道要说什么,干脆敛下眼眸,一动不动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双腿正在小幅度地颤抖着,说真的,现在这种情况放在谁身上都是一模一样的。
被吓着了。
完全没有任何的问题,又悄悄地向后退了一步,让对方不会发觉。
怎么可能不会被发觉呢?在他叫出对方名字的那一刻,对方就在时时刻刻地注意着他,哪怕干出什么事情都会察觉到,怎么不会感觉到他后退那么一小步呢?
完全是自己的心理作用,既然对方没有说什么,他也就当没有发生过为好。
慌乱的低下了头,伸出双手不断地握着,在心里告诫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是不是这一切发生得太过于突然,对方一时半刻没有反应过来?
为了想这些疑问。
已经将一切事物都给抛之脑后了。
仿佛自己没有在这腐烂的屋子内停留着。
而是在一次大型的相认现场。
对面的王域起初本来是面无表情的。
思考着接下来到底要怎么做。
考虑了许久。
一时半刻之时还没有想到办法呢?对方就叫出了他的大名。
刹那间。
他觉得血脉好像跟血脉之间互相吸引一样。
立马认真的开始观察着对方的脸。
想从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望着望着,空洞的眼神当中露出了一丝不太确定,自身的记忆性不是特别的好,以前的事情都记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战死在了这里。
被永无止境的关了起来。
永远都不会出去,甚至还不能转世投胎,记忆在一点一点地被磨灭,直到对方叫出名字的那一刻。
记忆好像得到了开启一样,不断地浮现出来。
记忆中他从前在没有被征兵的时候,家里给选了一门亲事,虽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可他觉得对方适合过日子,能将家里打理得非常好。
同意了这门婚事,跟对方结了亲,后来的后来,直到对方怀孕了。
才被部队里招过去,说现在缺兵需要兵来保卫国家,由此在两者之间不断地纠结着,最后还是自己的妻子告知,当兵保家卫国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不能够因为家里的事情,放弃自己的梦想,不公平地,永远地被束缚着。
他才答应了这样的要求,同时还在心里想着,只要自己能够升上一级,就能够为家里带来幸福美满的生活。
可当他还没有实现愿望的时候。
他们这个团受到了挫伤,全军覆没,到处都是怨气,所以死后一直在这里不断地徘徊着,来拯救另外一部分迷失在这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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