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鼓鼓的,特别好看。
两者之间,是谁都会选择后者的,再加上他现在有点懵,看到这种情况,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原本尸油都没有任何反应,却因为他的血液变成了正常的木偶。
难不成是要尸油和活人的鲜血才能将对方恢复好原本的状况,回头说说,又没有这个道理啊,他还没有开始实行呢?
只是将尸油滴在了一个木偶身上,和钉子之上,刚才猛然地吐出来了一口血也是猝不及防。
才导致了这种状况发生,让他一时之间有点无法理解,问题不太大,这种情况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总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会发生。
自己还是得好好的去修炼一番,加强自己的能力,这样的话,他可能会了解更多的法术,不会让自己显得那么的愚蠢。
什么都不会,没见识过一样,跟土狗进城一般似的,要是被他那些死对头知道了,估计都得嘲笑死他。
不过也得需要本事,在他的记忆中来看那些死对头死的死,残的残,没一个过得好的,并没有那么多的想法,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马,恒古不变的道理。
要怪就要怪自己,没有本事活不了那么多长时间,保留住原本属于自己,任别人来抢夺还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在那里无声的咆哮,不甘心。
完全没有想过自己想要去,将这些东西全然拿回来,将那些人赶出去,坐在顶峰,体会属于强者的风景。
人吗?逆风翻盘都是常有的,哪怕破产了,都能有本事将自己的业务重新扩展开来,继续爬上属于自己的位置,不会让别人嘲笑或者是落井下石。
有的人不这么想,他觉得自己失败了,就永远爬不上去了。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做一个人见人,嫌的人。
旁若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烂泥扶不上墙,跟这种人很是匹配,眼下这些事情都不那么重要,反正只对手只要过得不好,他就开心。
又不影响他生活着。
况且之间的差距也挺大的,已经拉开了一段距离了,他一直在自己的位置上,能够上升到更高的楼层。而不是跟对方一样,被贬得一无是处。
沉默片刻之后,他变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e,让自己放松片刻,不要那么的紧绷着,这些什么的都不重要。
不想去了解眼下,他所有的想法都在于自己,为什么会被固定住,一直控制住的不能动。
要么是他猜错了,要么就是那些人。
无论是哪一点对于他来说影响都不大。
古宅就那么大一点儿,谁能跑进来?难不成自己有缩骨大法吗?一下子就进来了,怎么看都有点不可能。
能进来的还不是那些熟悉这里结构的人,别人能怎么跑到这里来又进不来,哪怕从正门过来都会被拦住。
那么既然是熟悉这里的人,一切都好办了,随之想都没有想的,拉开了旁边的小抽屉。
从里面拿出来了几个蜡烛摆放在桌子上,摆放整齐,拿起旁边放的小刷子,沾了沾桌子上的血液和容器里面的尸油。
混合在一起之后便涂抹在了蜡烛之上,涂抹得差不多时,上面散发出来一股幽怨的颜色,非常扭曲,像那种融化到半截子的蜡烛一样。
松松垮垮的,让人不忍直视。
虽不入他人眼,整体下来,看起来还是很不错的,毕竟这些东西是要用来牵引那些整蛊他的人的,正确了就去牵引。
不正确了就当是白用了,这东西反正他也多得是。
完全不存在浪费的情况。
哪怕是浪费了,他都能有办法去弄回来一些。
这些状况基本,想完之后,便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点燃了蜡烛,点燃的瞬间,青幽幽绿光直至向上,他所猜想的事情全部,都没有发生,当下的这一刻,瞬间明白他猜错了。
之所以会明白,他猜错了是有原因的,这些蜡烛上面所对应的是每一个人。
相当于一个人命牌的存在,命牌碎了,人就会死亡。
原本没有猜错的话,这个蜡烛肯定会变成红色的幽光。
现如今不仅没有散发出红色的亮光,反而是那种青幽幽的绿光,既然错了,他也就不必深入其中了。
可没道理啊,到底是谁在这里。
想不明白,想不清楚。
叹了叹气,靠坐在椅子之上,仰着头,目光望着天花板,发呆似的放空。
基本上全然,陷入了自己的思维当中,根本没有注意到,书房那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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