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在想自己还是现在这副样,无论怎么说,他现在还能被人发现,说不定往后还能变成人形呢,世界万千,无奇不有。
他相信会有那么一天到来的,思绪缓缓停到这里,两个红彤彤的双眼更加明亮了,找了一个。
非常舒服的姿势,重新趴着,尾巴一抖一抖的,两只小手还扒在口袋边缘朝着外面望去,看看现在要去什么地方?
反正又没有人能够去赶他,他是一个家养的兔子了,要不是在口袋里,他还能蹦哒起来,绕着半个城市,跑两大圈了呢?来展现自己的开心和愉悦。
就这样一人一兔,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走了过去,路上他还被楚睿姌挼了两下,舒服的还眯了眯双眼,放松的靠坐在口袋里被动作带动的一晃一晃的,跟荡秋千似的。
楚睿姌察觉到了兔子身上,散发出的愉悦,嘴角微微上扬,时不时将手掌塞入口袋挼两下,兔子反正现在是他的了,不挼白不挼多舒服啊。
毛茸茸的最舒服了,尤其是兔子的那双大耳朵。
摸起来的手感甚是好,摸了一路,直到达对方的别墅门口的时候,他才停下了手,最为关键的是不是他想摸,而是对方身上毛茸茸的,摸起来跟一个暖手宝差不多,暖暖和和得有点停不下手罢了。
不过嘛?在别人家的时候,还是不要表现得那么的明显,容易被人误会成什么都不会的神棍,期间他还低着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以一个全新的样貌对待他人,算是一种礼貌。
差不多后,他便擡起头伸出手,按响了门铃,等了大概有一分钟多左右,一个穿着保姆服的女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帮他开门,开门的一瞬间,他就看见对方的脸上露出了一些诧异的表情,不知道怎么回事?
可能是以为他是一个路过的吧,或者又以为他是只不过是来蹭功劳的,变化万千地让他也有点懵逼了,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向对方解释了自己的身份。
不是路过也不是来增功劳的,而是来解决问题的,至于别人怎么想他不知道,反正他也是被人请过来的,要不是对方那一跪,他可能就不会来在这里。
平白无故受到保姆的白眼,可能是他太过于直白。
保姆脸上瞬间挂满了尴尬,还出手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连忙请他进去。
这些可跟保姆没有任何关系,只能说保姆也害怕家主被人祸害罢了,再加上还有其他的道士在,有点不太相信这个过于年轻的人,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她最为担心的还是家主,怎么说呢,这件事情的发展到现在还没有得到解决,她真的害怕,被牵连其中,别说是工资没有了,能不能活都是一个问题。
原本上他是想辞职的,可谁知最后都告诉她的是不能出去,因为家主的木偶已经盯上了他们这些人,无论逃到天涯海角还是会被找到的。
回头想了想,那还是不跑了,越跑事情越多,还要被告上法庭,说什么抛弃雇主自己一个人跑,那不得事情麻烦得要死啊?
她就一农村人,没有那么多钱,打不过这些资本家,与其搞事情,还不如正常对待呢?装都要装像一点。
思考到这里,她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露出一个,满脸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示意对方进来。
期间嘴上还说了许多话,说什么这个不能碰,那个不能碰的,还一本正经地告诉对方。
这里有其他的道士,不能冲破,对自身不好。
那叫一个认真,比洗盘子都要认真,的确,要是这里没人估计多多少少得给对方上一课,来表达自己的想法。
太过于离谱了。
其实楚睿姌本人现如今满脑子疑问?不是,这人到底是咋的了?脑子有点问题,是吧?他只不过是来看看情况。
又不是来干啥的,再说了,他家里也有钱,又不是没见过这些东西,搞得他跟没见过世面一样。
再说了这些情况他能不了解吗?这个什么样的情况他还得需要去看看,至于那些道士不用想都知道是个什么人,招摇撞骗的,能不能帮助对方将木偶给完全封住都操心啊。
等真正的木偶大战开始,说不定还是谁救谁呢?弄得跟个什么国家领导人似的,让他属实有点嫌弃了,露出了一个无比嫌弃的表情,跟保姆拉开了距离。
为什么不说,是觉得对方已经上年龄了。
留点面子。
说这么多也是为了家里好,可是搞出那一幅表情,让他就有点不想去聊了,就这样,一路上根本就没说一句话,光保姆在那里叽叽喳喳了一路说个不停。
吵得他脑袋嗡嗡响,连口袋里的兔子都差点怀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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