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丸并不是会马上发作产生作用,而是会等到几个时辰后发作,到时候就算被擡上花轿,也不会进行任何的反抗。
累了活够了,那就随着时间的推移毁掉,不想看见的东西吧。
旁边的丫鬟看着对方的动作,一副尖酸刻薄的表情,没有什么耐心的,走到女人旁边,伸出手用力撕扯着女人身上的衣物进行更换。
根本没有把对方当成这个家的大小姐,反而搞得她像是主人一样,感觉只要女人不听话进行反抗就会扬起巴掌打过去。
还不断地警告,进行言语辱骂,丫鬟压低声音语气尖细:“大小姐,你说你怎么就不知好歹呢?嫁过去是你的福气,只要我们的二小姐成为娘娘,说不定会大发慈悲地帮你呢?你应该感谢她帮助你嫁人,要不然你会没人要的,会成为没人要的老女人的。”
说完,还摸了摸对方的脸颊,心里满满的嫉妒,有时候她总在想自己如果不是丫鬟应该多好,是不是能拥有更好的人生呢?
可惜没有如果,人一生下来就分三六九等,你自己不往上努力,再怎么幻想都无济于事。
就这样一边进行辱骂一边不断快速地穿衣,几分钟过后,屋内的一切事物都恢复了正常,丫鬟快速地换上一副不敢跟主家吵嘴的表情。
知道的她在演戏,不知道的还在以为他是一个委屈的丫鬟呢?嘴脸可恶心了,真想撕烂。
一切都准备完毕,门被敲响,一个男声压低声线警告了几句,快速地换上了一个尊敬的声音开口,“春桃,小姐洗漱完了嘛?老爷说吉时已到,该上花轿了。”
哎,他有点可怜小姐,下人的不尊重,父母的不理解,姊妹的疏远,无疑哪条加起来都很惨,可就算再可怜也没有用,他也帮不上什么忙,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奴才。
话音刚落,房门被打开了,主仆缓慢地从里面走出来,花轿就摆放在门的旁边,是为了以防万一大小姐逃跑,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女人被搀扶着走进花轿,安稳地坐好,上花轿的那一刻,他的五脏六腑开始变得格外疼痛,身体上开始发生了变化,原本完好无损的手臂变得斑斑点点。
她的嘴角流出血液,却还是勾起了嘴角,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无比自由,时间到了,就会去往向往的国度。
楚睿姌看见这一幕,摇了摇头,原来一个没有求生欲的人,会觉得死后才会解脱,是个可怜人,不过自杀之人地府是不收的啊?肯定会在古宅附近当几年的游魂野鬼。
要的没变始终如一的游荡还好,可要是不断吸收其他鬼物,变成厉鬼,下场就不是那么的好了。
算了,等一会帮一帮吧,要是帮不了,算是对方的命不好,无关他人,收起长鞭转身,离开这里。
他觉得接下来的情况不合适观看,便又回到了宅子的外面,离开这里,出现在了人群当中,打算想想,如何有应许的方法帮助那个可怜人。
旁边的傅黎昕望着突如其来的变化,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僵直的站在了原地一动不动,直到楚睿姌回来,才缓过神,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压低声音询问自家老大,“老大,这里是哪里?怎么阴风阵阵的,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些人都是飘着走的。”
猛然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不用想都会产生不可置信的状况,哪怕表面再严肃,内心都会生一种情绪,不断地去思考,还能不能回去的想法。
这都是内心的想法,他不可能说出来,毕竟大家哪怕在胆怯,都不会将自己的内心想法去告诉别人,不想害怕的因素让周遭的,同行觉得他一个鬼婴胆小怕事。
不是他胆怯的原因,而是这街道上的人路人,都是浮现在半空中的,连喜庆的古宅都吹奏的是送行的乐曲,还有谁家过喜事会给面前放两个纸人和贡品呢?
简直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家在干什么。
正常人都觉得阴森恐怖,这些人却满脸笑意如此反常,不正常非常不正常,要是他刚才被拉进去看了其他景色估计都要犯傻了吧?幸亏没进去。
楚睿姌不在想应许的办法,伸出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提起头望向不远处的一幕,回应着他的询问,“这里的确,不是正常现象,而是幻境,不相信你拿出武器攻击,他们会像雾气一样散开。”
本来是不打算说的,谁让对方询问呢?说出来也挺好的,让大家了解现状,没有什么不可以的,理解了状况就不会以为自己莫名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带,看见什么事物都不会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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