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立马让李禹处于警惕状态,这个人我认识吗?我必须认识吗?坐的这么靠前,身份肯定不一样。我是不是得罪他了。这一连串的想法在她脑海里穿梭。
“嗯,哪有的事呀!”
李禹立马向龚肯求助,拼命的使眼色,龚肯也注意到了,看着李禹提示的方向,龚肯立马会意,手上比了一个二,嘴里也在提示着“皇子”两个字,李禹立马坐直,“二皇子,有何贵干?”
二皇子并没有多开心,这样的李禹总是让他伤心的。
“你回来都多少天了?”
“好多天了!”李禹的回答有些许敷衍了事。
听了之后,二皇子的脸色更不好了,“你就那么不想见我吗?”
二皇子不再拐弯抹角,可是现在的李禹已经不是原本的李禹了,她不知道自己还有人等着她回来。
这时候,龚肯见李禹和二皇子之间的拉扯,或者说看见了李禹的面露难色,立马打圆场,“大家的诗做的都差不多了!那么请李禹来说一说自己的诗。”
旁观者以为这是龚肯在拆李禹的台,毕竟他们觉得龚肯和李禹之间有矛盾,李禹也借机躲避了二皇子的问题。
她背了一首纳兰容若的《画堂春》——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这首诗词一出,都在夸赞,有人问起:“李将军,你这首诗词是写给谁的呀!”
“一个深爱的人。”李禹说瞎话的程度真的不低,这种瞎话张口就来,同时还表现出悲伤的神色,众人猜测这是一场悲伤的爱情故事。
但是这场上有几个人的想法不同于众人,一个是龚肯,他知道这是老妹的瞎话,李禹的扯谎技术龚肯可是深有体会。其实这是自己老妹当时为了显摆自己特意背的,还专门找了纳兰性德的诗词背了好多呢!
其次就是二皇子,他在深思,她说的这个人是他吗?还是别的男子?难道是那个龚太傅?
李禹坐了下来,龚肯偷偷的对她比了一个大拇指,李禹低头一笑,可是余光注意到了一旁的二皇子,立马绷住了笑容。
还有的就是季夏、安歌和太子了,这抄的诗词是在是太熟悉了,季夏在惊讶,而安歌就是在偷笑,这样子的乌龙可是很好笑的呢!太子则是在想,怎么把李禹送上二弟的床。
明康现在确定了李禹说的深爱的那个人是龚肯,二皇子的醋意大发,在诗会上处处针对龚肯,龚肯都一一应对。龚肯看出来二皇子对自己的不满,但是他没有说破,因为他也看出来这个二皇子对自己的妹妹有意思,当然不会让他得逞的。
诗会结束,李禹准备回家了,可是被二皇子拦下,龚肯也在这时候拽住了李禹的手臂,还没有等二皇子说话,龚肯就先开口了,“李大将军今天表现不错,我愿赌服输,那幅字画就归于李大将军了!”
龚肯说的极不情愿,二皇子在一旁也是一脸疑惑,龚肯赶紧解释,“在诗会开始前,我与李大将军打了一个赌,如若她今天作出诗来,我就把我那幅最喜欢的字画给她,要是作不出一首诗她就把她那杆枪给我。”
没有等二皇子开口,龚肯就拉着李禹走了,在众目睽睽之下拉走了李禹。
李禹到了龚肯的府前,龚肯没有让她进去,只是让她在门外等着,龚肯忍痛割爱,把画交给了李禹,“哥,其实你没必要这么做,实在不想给,就自己留着吧!”李禹知道平时哥哥最喜欢的就是收藏字画,这都是跟着爷爷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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