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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诈骗(2 / 2)

她面皮狠狠一抽。

怎么感觉对方比自己还更像一个现代人。

“师兄,”调整好呼吸频率,宣珮假笑道:听我说,谢谢你。”

谢千砚轻笑一声:“不客气。”

宣珮脸上本就虚情假意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

没有人真的在感谢你,你知道吗?!

谢千砚自然是清楚的,毕竟方才宣珮特意放轻的语气别提有多阴阳怪气,也知晓师妹必定是心不甘情不愿,压根不想在这么短短几天内看这么多书。

但不知为何,他就是想逗弄一下这个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师妹,想看她露出吃瘪的表情。

将宣珮放下,谢千砚转身离去,与此同时,传音贴上前者耳畔:“晚上还会带你去练剑的,散学后且呆在陟云峰不要随意走动。”

宣珮:“???”

不是吧?谢扒皮这也下手太狠了。

她叹着气踏进学堂,迎面遇见贺知雪,对方竟罕见地没有照镜子,手捧书籍正在细看,一见宣珮到来,立马就转过头,紧锁的眉宇瞬时舒展开来。

宣珮开口问道,试图为自己找一个难兄难弟:“知雪,你也要考试么?”

贺知雪终于绷不住了,不再装深沉,她哈哈大笑:“我才不考,我是给你们出卷子的!”

“......”

见宣珮面无表情,她上前手贱地摸了摸对方的头,慈祥道:“这是怎么了?”

宣珮忿忿:“我恨命,这不公平的命!”

贺知雪摆摆手:“小问题,都说了我是出卷人,我会给你划重点的。”

问题分明就很大!

此刻的宣珮只想找罪魁祸首算账:“所以那位师祖人呢?”

贺知雪不太确定:“听小道消息讲,师祖外出,同各宗主事人开会还是什么的。”

宣珮攥拳,目露凶光:“我已经知道她是谁了,等她回来,我一定要给她一点颜色看看!”

自己淋过雨,就要扯掉别人的伞是吧。

等着!

勾住她肩,贺知雪悠然一叹:“误伤了你,她知道了以后肯定也很抱歉。你想想,她对教育学专业一向很感兴趣,能在本宗进行实践,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圆了她的大学梦。”

宣珮很崩溃:“感兴趣也不能霍霍别人啊!我很无辜的你知道吗!”

贺知雪摇头晃脑:“冤冤相报何时了......”

话语未尽,远处飞来一个小弟子,跳下飞剑扒着木门,对着她怯生生道:“贺师姐,师父喊你回去准备本周的周练。”

贺知雪:“???”

宣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露出同宣珮别无二致的表情,她攥紧拳头,目露凶光:“套她麻袋的时候,带我一个!”

这件事暂时还只能想想不能去做,但背诵考试范围倒是实实在在地现在务必要即刻去做的事情。

环视一圈周遭手不释卷勤学苦读的小同窗们,宣珮心满意足地收回视线,有对比才有幸福,心情一下就好了起来。

略带怜悯地摇摇头,接着堂而皇之地取出原题。

没办法,谁让出卷先生就是她好友呢。

复习了足足一下午,夕阳落进室内,映上宣珮稍显疲惫的面容,然而目光仍是炯炯。

浩远钟声于山腰震荡回响,她合上书页起身,自信满满。

好家伙,原题直出,不考一个满分都对不住贺知雪的良苦用心!

从璇照峰再回来,贺知雪此刻倒是有些后悔了,面对同样垒成小山的辅导书,她有一瞬间梦回高三,醒来只恨自己得意的太早,没能把宣珮拉下去共沉沦。

两人乘风而去,目的地是沈长宁洞府。

为了今晚,宣珮早已用传讯符同谢千砚这个牢头请了半天假,理由很简单,就说好友聚会。

当时,传讯符中沉凝一瞬,接着传出谢千砚波澜不惊的声线。

“我怎么觉得你们成天都聚在一块?”

宣珮:“......”

“可以,那你去吧。”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除去被勒令明日要将今天缺少的部分重新补回来以外,一切顺利。

就是宣珮在走路时总是两眼发直魂不守舍,仿佛在漫天霞云中看见了自己明日的悲惨未来。

一旁,贺知雪精力充沛地蹦蹦跳跳,亲切地称呼她的表现为“请假后遗症”。

投去一眼,宣珮微微一笑,登时诗兴大发:“大明湖,明湖大,大明湖里有□□,一戳一蹦跶。”

贺知雪:“???”

不是。

你再说一遍,谁是□□?

等他们稳坐椅上之际,其余几人还未来到。

忽然想到什么,宣珮擡眸看向沈长宁,问道:“有什么......”

她想了想:“可以制作令牌之类的东西的材料吗?”

一开始没听懂,缓过几瞬才明白宣珮的想法,沈长宁言简意赅道了声“有”,强大的神识展开,取出几大块金丝木。

招手示意贺知雪上前,宣珮半蹲下身,拿出灵剑将整大块木头分作几块,再削成令牌样式。

嫌灵剑太长不好用,她另取出把小刀,蠢蠢欲动地盯着全无装饰的令牌:“就好比凌极宗的弟子令牌,我们得每人分发一个能够表示我们身份的标志性物件,然后挂在身上,以方便我们与接下来的同学相认。”

“有了身份象征,我们就不用再从旁人显露出的异样中花心思百般推测,对方到底是不是我们的同学,并且也有益于接下来可能会遇见的同学认出我们。”

“好主意。”

贺知雪也蹲下身,兴致勃勃地瞧:“总感觉我们会因为这个被误认为某种横行于修真界的神秘组织诶,听上去好有意思。”

“要不往上面刻印校徽吧,”沈长宁颔首表示对宣珮的赞同,同时提议,“还可以多加一句校训,然后再在上面刻上我们的本名,方便认出我们原本的身份。”

“可以的。”

宣珮认同道,持剑微斜正想下手,却见那数块令牌全在应声的那一刻飞向半空,再眨眼,上面已然浮现出图样与字样,对应着名字的徐徐落到几人手中。

“还有一块没有刻名字,我放入空间中做样本了。”

沈长宁道,随即转头看向二人,态度淡然:“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需要做吗?”

“......没有了。”

从震撼中抽身,宣珮朝他竖起大拇指:“厉害!”

贺知雪:“666!”

能做到这种程度,剑道造诣想必是极为精微高深,臻至化境。

宣珮满目憧憬:“什么时候我也能修炼到这样的境界?”

这就是她一直所追求的强者风范!

“唔。”

调出原身记忆,沈长宁沉吟片刻,随即缓缓道出成才之路:“首先,你得有个天灵根......”

宣珮:“滚!”

为什么要天天扎她心!

门外一阵窸窣响声传入室内,随着脚步声的扩大,几道声线杂夹的说话声也越来越清晰。

宣珮即刻起身去迎,一见面先被乔云澜捉住手,急切地小声问道:“珮珮,你有在这里找到能够修补经脉的宝物吗?”

江乐水同样仰面望她,目光中带着关切的询问。

心头霎时涌上暖流,宣珮摇了摇头。

沈长宁因为地位超然,修为高超,阅历丰富而宝物无数是没错,但修补经脉的灵药在整个修真界中极为珍奇,这里的确是没有。

“不过他说,他也接到了南海拍卖会的邀请贴,到时候去帮我买下,”宣珮笑吟吟道,同时抚了把小女孩的头,“不用担心我啦,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谢谢你。”

谢谢?

江乐水:“......”

那你为什么要恩将仇报!

季灼没有这么细腻的心思,考虑不说周到,压根就没有,一进门就开始大呼小叫。

“哦豁,”他瞪眼望着室内梁柱,稀奇地伸手去摸,一边不住啧啧惊叹,“可以啊你小子,混得还挺不错,如果我没看错,这整根柱子都是蕴灵玉制成的吧,睡在这间屋中,相当于泡在高浓度灵泉里,做梦也在涨修为。”

蕴灵玉的功效与价格相匹配,巴掌这么大的就要数十万灵石,更别提这足有两人环抱这么粗硕的一根柱子。

“还好吧。”

沈长宁谦虚道:“也就混得比你稍稍好这么一点。”

左右张望着两人互相伤害,贺时闻擡手捂住心口,深深觉得自己就是被城门失火殃及到的那条池鱼。

全场最为贫穷的他,在这俩货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的攀比中,被一个个他攒八辈子弟子月例也买不起的东西狠狠挫伤了。

此刻,完全插不上一句话的贺时闻无比怀念起了四人寝的另一位好兄弟。

“行了,别嚷嚷了。”

宣珮走到中间强行拉架,她对此表示非常无语并且嫌弃,瞧瞧自己那边是多么温情脉脉,而男生这边就差没掐起来:“时间紧迫,快点进空间。”

“行,这回就暂且饶过你了,”季灼双手环胸,冷哼一声,“给我等着。”

沈长宁的高冷形象早就全然颠覆,并且迅速被沙雕同化。

他冷笑,不服输地撂下狠话:“谁给谁颜色看还不一定呢!”

宣珮:“......”

为什么她感觉从前的同学们虽说中二,但还算正常,现在愈发小学鸡的行为是怎么回事?!

“呵呵。”

宣珮微微掀动唇角,只不过是皮笑肉不笑。

被她注视的二人瞬时浑身一颤,忙不叠地点头:“我们这就进去!”

众人踏上教室的复合地板,甫一睁眼便怔愣住了。

不是因为面前黑板上的留言框,不是因为后柜台上散发出璀然华彩的各种稀世珍宝,而是因为面前出乎意料的面容。

宣珮一愣,先看看联系框那边唯一出现的一条信息,再看向眼前的墨氅男子,杏眼逐渐睁大。

“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贺时闻喃喃,满面的不可置信逐渐被席卷而来的狂喜取代。

他猛地上前大力抱住那位新同学,抱完一下立马松开,欣慰拍了拍对方的肩:“好儿子,我真的好想你。”

没有纠正这个称呼,那人的声音哽咽,擡手摸了把从眼角涌出的眼泪:“好儿子,我也好想你。”

手中忽然被塞入一块木质令牌,他泪眼朦胧地低头,视线垂直落上由灵气雕出的校徽和校训,还有自己的名字。

顾南洲。

擡眼看向宣珮,顾南洲“哇”地一声原地爆哭:“你们不知道我在这里蹲了你们多久?!”

自从意外发现黑板上的讯息,猜想全班同学都穿进这本虐文后,他的状态就一直在胆战心惊和欣喜欲狂两者间反复横跳。

每每间隔几瞬,在处理公务的间隙都要见缝插针地擡起手腕看一遍表盘上的指针,然后心神不宁地进空间,接着失望而归。

如此几十回,如今可总算是让他见到了希望的曙光。

宣珮微笑,神情真挚地注视着他:“朋友,欢迎回家。”

在她身后,是数张陌生、眼中流露出的惊喜与讶异却令人格外熟悉的面孔。

“这位小朋友是谁?”顾南洲看向场中唯一的未成年人,哈哈大笑,“好惨啊,怎么穿成了个小孩哈哈哈!”

宣珮:“......”

怎么每回都会有人如此不知死活?

纵使想看好戏的欲望仍旧强烈,但见被嘲笑那人的面色愈来愈黑,为救同学一条狗命,宣珮还是大发慈悲地提示道:“这是江老师。”

“呃,”顾南洲神情一僵,转而尴尬地笑,补救道:“哈哈哈,其实这样也不错,多可爱啊,你们说对吗?”

“你说的都对。”

江乐水扯了扯嘴角,继续对他死亡凝视。

顾南洲:“......”

事到如今只能靠飞速转移话题来解除尴尬,他讪笑一声,赶忙问道:“奇怪了,今个怎么有这么多人进来空间,大家都是为了做什么?”

宣珮回他:“开会。”

顾南洲眨眨眼:“我能旁听吗?”

宣珮道:“当然可以,不过在此之前——”

她一顿,目光如炬:“先说说你的身份,还有在你穿来的这么多天期间,都发生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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