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离一声吃痛的叫声,赶紧松开了手。
“你属狗的啊,还咬人?”
碧莹惊魂未定,“怎么是你们。”
煜离看着身旁穿着青色衣裙,清冷淡雅的锦瑟。
“不是我们你以为是谁,怎么吓成那样。”
“谁叫你从背后捂住我的嘴。”
煜离没好气的说:“我是怕你被那余清则发现了。”
锦瑟微微扬眉,看着碧莹与刚才明显不同的脸色。
“你回私塾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碧莹没说话,两只眼睛呆呆的看着脚上的鞋。
这在锦瑟眼里,就是默认了。
“余清则在菊娘回余家的十天里,是不是离开过私塾,甚至还去找过凌大夫?”
碧莹知道自己先前太蠢,对余清则太过信任。
“是的,清则他确实说谎了,也很可疑。”
锦瑟向来很直接:“还不算太笨。”
“不如好好想想,余清则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碧莹有了怀疑后,很多平时没注意的细节便被无限的放大。
“菊娘姐姐怀孕的事情,他好像从来没有关心过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谁?”
锦瑟抬了抬下巴:“继续说。”
“当时村里人说要将菊娘姐姐浸猪笼时,不少人都质问是谁祸害的她。”
“甚至连余老娘都非常震惊,失控的问她到底野男人是谁。”
“但是只有他,好像全程都不好奇,也不在意。”
煜离抖了个机灵:“大家都好奇,他不好奇,说明他早就知道了。”
碧莹脸上一点点浮现出坚定:“只是....我还是不愿相信是他害了菊娘姐姐。”
“余家大哥去世后,菊娘姐姐真是把余清则当作自己亲弟弟那样照顾。”
“甚至他平时对所有人都很友好和善,我爹和学子们都很喜欢他。”
锦瑟:“有时候你看到的、听到的,也许只是别人想让你看到和听到的。”
“看一个人不能只用耳朵和眼睛,要用心,用脑子。”
碧莹有些不服气:“你是说他都是装的?”
“一个人能装一天两天,还能装十几年吗。”
锦瑟撑开青绸油伞,白色的伞骨变成了血红色。
一团浓浓的黑雾从伞下飘出,颜色明显比前两天深了几分。
这说明,鬼魂的怨念又加深了,她等不及了。
“能不能,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随后,煜离拉着碧莹躲到了余家的屋檐下。
低矮的屋檐正好挨着余老娘的卧房。
碧莹一看,正是余清则回来了。
天有点乌黑,正是初夜降临的时刻,带着清浅的微风。
回到余家里里外外找了一圈没有见到碧莹的余清则有些恼怒。
他冲进余老娘的房间。
“碧莹呢,她来了吗?”
余老娘低头痴痴的望着手里的婴儿小衣傻笑,嘴里还低声轻轻吟唱着什么。
一看那是一件非常破旧的小衣,针脚有些线头都露了出来。
见她不回答,余清则一把拍掉了小衣,恶狠狠地说道。
“你在我面前装什么装!”
“叫你看个人都看不住,小心我告诉所有人说你是装疯。”
“到时候你就不是过失杀人,而是蓄意谋杀,去地下陪那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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