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沫感受到卡尔的变化,一想到蛇的某种特性,眼角忍不住溢出生理泪水,她颤巍巍地摇头,关节处用力到泛起青白。
她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帝国律法……禁止违背雌性意愿。”
卡尔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垂:“大殿下在这个时候说这些是为了助兴吗?”
钟沫眼前一黑,她忘了,律法管不住想犯法的人!
仨小时过去了。
钟沫俯趴在枕头上喘咳,带着哭腔的哀求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某兽人宽阔的怀抱力度大到令她无法挣脱。
钟沫满眼的害怕和抗拒都落入卡尔那双狭长的眼眸里,但他视而不见。他本来已经打算放过她,是她先来招惹他,不怪他拽着她坠入无尽深渊。
他是个不幸的人,正如雄父所说,他的出生克死了母亲,害死了弗兰克仅存在这世上的最后一名雌性。
弗兰克家族复仇无望。
雄父心存死志,对他不闻不问,任由他漂泊在外,成为星盗一员。
于是。
他也看着自己烂得彻底。
突然有一天,他遇见了真心待他的家人,他们小心翼翼捧起碎了一地的他,教他什么是爱,什么是情。
那时的他下定决心要一个人扛起弗兰克家族的徽章。
他反杀了首领,肃清星盗团,手下的背叛也没让他停滞不前。
而在他以为自己会因为精神狂暴而疯狂时,他遇见了仇敌的后人。
带钟沫回来更是纯属意外。
三天的时间。
他一边处理背叛者余孽,一边监听钟沫,发现钟沫非常擅长搜集情报。
那些习惯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唯独对钟沫敞开心扉、畅所欲言,以至于让钟沫摸透了星盗团每个人的脾性和习惯。
慢慢的,他意识到没有钟沫的聒噪,他填不满这个生活了几十年的坑洞。
他迫切地想留住钟沫。
仅仅是为了他自己,他就想攥紧风筝线,剥夺风筝的自由。
后来。
他将自己沉在水里想了很久,他这么烂的人不该固执地奢想他不该想的雌性,他愿意扯断风筝线,放她离开。
卡尔低哑地喘息着,俯视浑身上下布满他痕迹的雌性:“三个小时前,我本来已经打算等你治愈好他们就放你走。”
钟沫疲倦又虚弱,眼角湿润:“所以,是什么让你坚持作恶。”
卡尔瞳孔浮现出亢奋:“你的撩拨。”
钟沫欲哭无泪:“这句误会我都说倦了,告诉你,我们老实人不惹事,但也怕事。我是打不过你,但咱走着瞧,我总会找到能打得过你的人。”
卡尔不知道钟沫是不是少说了个“不”,他低笑着将手搭在对方腰上。
钟沫转过身,双手掐住卡尔的脖子:“我喊一二三,大家一起松手。”
卡尔笑着攥紧钟沫的手掐住他的脖子:“最后一次,我允许你报个平安。”
钟沫没有贞洁被夺的羞耻感,但卡尔的既要又要还是让她忍不住大发雷霆:“你上次也是这样说的!”
卡尔宠溺地掰过她的下颌,异瞳透着深沉的情愫:“我向你保证。”
然后。
直到天亮。
钟沫:服了这个老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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